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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玩说唱乐的白人小子EMINEM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心中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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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论坛游民 帖子:68 积分:1278 威望:0 精华:2 注册:2004-6-18 11:38:33
玩说唱乐的白人小子EMINEM  发帖心情 Post By:2004-6-20 15:20:55 [只看该作者]

一、舞台风采 看来正如传闻所言的那样,Em (Eminem的昵称)的状况的确不太妙。他坐在那儿紧锁着眉头,愁容爬满了脸庞,那副样子就好象正在遭受一个穿着不雅紧身T恤、戴着假冒钻石的女化妆师的摆布一样。而大不列颠群岛,此时正准备迎接这位以玩黑人音乐著称的白人小伙的英伦之行。

彩排刚一开始,EM就急不可待地冲向了舞台上给他预留的位置,身后则跟着一大群吵吵嚷嚷的摄影师。他一心只想上电视去放纵一下,幸好暂时也不会有英国警察跑上来阻止。他满嘴喋喋不休的说唱,甚至不管彩排已经结束,很明显他对“南方公园”的主题着了迷:“是的,我是个该死的黑人,一个真正的黑鬼。你们这些白痴,为什么还不动手,把这儿砸它个稀巴烂。欧洲叔叔,赶快闭上你的臭嘴!”

Dr. Dre站在舞台边对着这个满嘴污秽的年轻人直晃脑袋。“这太缺乏专业精神了”他呵呵的笑着说道。

当开始正式录音时,所有的表演者都换了一套新装备,这时一大群快乐的白人少年被放进了演播大厅,看起来他们好象刚刚从Backstreet Boys的演唱会上赶过来,他们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尽管他们热情有嘉,但EM的目光只是漠然地扫过他们,并且在表演“FORGET ABOUT DRE”时对着镜头伸出了中指。而在最后的一曲“THE REAL SLIM SHADY”中,他照例说遍了所有的禁语,口中不停的吐着“X他,还有你”之类的恶毒语言。

在等机器倒带的时候,我抓紧时间坐在地板上作着文字记录,恰好被EM看到,于是他对我喊道:“你可以把‘我恨欧洲’这句话写进SPIN杂志,”他的声音响彻大厅,“我恨死了欧洲,要用最大号的粗体字,要带感叹号!” 二、创作源泉 这位26岁的说唱乐手似乎正在经历一场人格危机,但他本人似乎对于他所要做的事情极为自信:就象他去年非常成功的单曲“MY NAME IS”里宣传的那样,“上帝是派我来激怒这个世界的”。这个自命“世界上最卑劣的人”,痛恨在贫穷中成长,痛恨在破碎的家庭中被抚育,痛恨一直无法摆脱的种族偏见,痛恨白人佬。而他最最痛恨的是那些靠靓丽外形占据流行排行榜的吹波糖偶像团体,你也知道他指的是N Sync、Britney Spears、98 Degrees等艺人。

就象底特律活塞队的小伙子一样,他是个玩黑人游戏的白种人,因此他得在人群中使着胳膊肘奋力的前行以博得众人的注意。在hip-hop领域以前也有过不少的黑人乐手,例如N.W.A,Geto Boys、Tupac等等,但从未有过一个白人饶舌乐手,并且他是如此的好战、吵闹、愤世嫉俗。

“我觉得他和其他与我共事的人一样的棒”,曾经使Dr.Dre, Snoopy Doggy Dog, Tupac等人变得家喻户晓的Interscope唱片公司主席Jimmy Iovine如是说道,“他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天才。如果他找准路子的话,我想没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他的前进。”

“如果你脑子里想到了,那就说出来”,他向我们解释着他的歌词创作理论,“如果你想想都觉得恶心,那么你说出来肯定也会觉得恶心。而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东西---- 尤其是当它们非常押韵的时候。我想我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因为我确实说过很多的脏话。”

主流媒体都觉得EM那些凶杀、抢劫、强*的创作题材很令人作呕。BILLBOARD杂志编辑Timothy White主持的一个点评专栏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抨击,斥责他在诸如“Guilty Conscience”等曲目中“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在此曲的录影带里,Dr.Dre友情出演了一个超自我的EM,试图说服他不要去抢劫银行,还令人发笑地扮演了一回他的妻子)。EM在他新大碟里的好几首歌里直接地对White的抨击作了回应,包括愤怒的“THE WAY I AM”。“简单的来说,‘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他解释道,“如果你觉得我是个渣滓,那么我就是渣滓;你说我厌恶异性,我就厌恶异性;你说我讨厌同性恋,我就讨厌同性恋。”

“他现在仍旧充满了愤怒”,EM的经理人兼SHADY唱片公司副总裁Paul Rosenberg这么说道,“他的唱片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心理治疗,他会在录音棚里解决自身的各种问题。”

他的日常生活也远非平静异常,没什么事情比试图给他洗脑更让他恼怒的。他的唱片公司就曾因为他的歌词影射了科罗拉多州一所高中的枪击惨案,而要强行给他换换脑筋。他的大碟里有三首歌暗指了那起学校枪击案,于是Interscope公司坚持要他把“孩子”和那所学校的名字从“I’m Back”一曲中去掉。

这真的是一个很古怪的决定,其它的歌中诸如“吸食毒品/强*荡妇”之类的言语倒是算在允许范围里的。“那件惨案的题材真的很让我难办”,EM叹了一口气,“尽管我们对这起枪击案深表同情,却从未有人真正从那些犯事的孩子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我是说,他们最后也拿起枪结果了自己的性命!那是由于他们被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才会如此的疯狂。我也曾被逼到发疯的边缘,我在学校里到处都受到威吓,因为我那时永远是一个新生。其他人总想来捉弄你,尤其当你又小又瘦时。” 三、悲惨童年 在靠近街角的汉堡王快餐店里,EM懒散地躲在凉棚下,用手撕扯着他那夹着奶酪的特大蔬菜汉堡。他今天伪装得不错----戴着时髦的金属边太阳镜,灰色的滑雪帽完全盖住了他的头发,身上穿了一套灰色的NIKE运动衫---- 但即使如此,店里的收银员仍然在叽叽喳喳的不停争论着此人到底是货真价实的EM还是假冒的。

曾有一段时间,这家快餐店是EM生活的中心。他把就读九年级所耗费的三年好时光都泡在了这里,逃课后躲在凉棚底下,写写歌词,喝喝汽水,常常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离此地两个街区外的Warren Lincoln中学那时候有个规定:任何人一年中缺席超过十次就必须重修整个学年。所以他等缺席达到十一次的时候,就不去学校了;当他第三次作为新生踏入校门并且再次失败后,他就完全的放弃了。“我那时想的是,我要成为一名说唱乐手,那我还去学校干什么呢?”EM回忆道,“我并不觉得这很可笑。我很清楚自己是个大人了,因为我觉醒了,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现在会怎么样呢?哈,我不会成为渣滓,我会干着类似的该死差事,整天的送汉堡、洗碟子。”

EM的家其实并不在这附近,而是南边离此一英里半的地方,那是位于底特律东部的主要黑人聚集区。他1973年生于堪萨斯城,随后一直在底特律和堪萨斯城之间搬来搬去,直到1987年出于安定的考虑,EM、他母亲、还有半个弟弟(因为EM的父母在他六个月大时便离婚,从此他再没见过父亲)在底特律安顿了下来。“我在我所居住过的地方,倒也没见过很露骨的种族隔离”,他这样说到底特律,“但我住

过白人区,也住过黑人区,那些事情我全看在眼里。我知道如果不是在这些地方住过,我肯定不会象现在的我这样进行说唱。”

EM的童年被剥夺了应有的快乐---- 不停地从一个学校转学到另一个学校、领着社会救济金、没有什么朋友、不时地遭受恶少们的欺凌---- 这些都与他和他母亲之间的对立情绪有着很大的关系。最近一段日子,EM根本无法同母亲谈及他的生活,倒不是因为生活很糟,而是有法律上的原因:EM在“MY NAME IS”一曲中这样唱到“我甚至发现我妈吸毒吸得比我更厉害”。于是去年秋天,他母亲以人身诽谤为名起诉她的儿子,要求索赔1000万美元。她说EM在他的音乐和专访中竟然把她描述成了一个吸毒成性、以起诉别人为乐、靠领政府救济金过活的家庭妇女。她在起诉中宣传“她本人因此遭受了各种不同程度的精神痛苦,这其中包括自尊心受到伤害、蒙受羞辱、夜晚失眠、使她的信用等级大打折扣,甚至使她失去了自己的房车。”

“尽管他的母亲数次请求,但EM仍然不停地向外界发表关于他母亲的错误言论”,他母亲的律师Fred Gibson说道,“坦率的说,一位母亲不得不起诉自己的儿子确实是件很惨的事情,但我觉得更惨的是她的儿子还在不停地宣扬着他母亲的所谓丑闻。”

“我听到这事根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EM的好友Proof (EM的母亲把他看作是自己的“黑皮肤儿子”)这么说道,“她总是在起诉别人。根据底特律新闻报所查的记载,在EM还是个孩子时,他母亲至少牵涉进四起诉讼案里,这也包括:由于苏打水瓶爆炸溅到她脸上,她便起诉了那家软饮料公司。”

“她其实并不是以起诉为乐的人,”Fred Gibson律师说,“只是那些事件引起了她的重视,她才会选择起诉。”

各人的看法相左,那么EM幼年的家庭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呢?“还记得几天前发生的那起喷气客机坠毁的大惨剧么?”Proof说道,“他童年的情形就有点类似于那个。”

“人们总是对我的言论感到大惊小怪,老有人觉得如果我叫孩子们去用枪抵住他的脑袋,孩子们就会这么去做的,但实际上孩子们可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他向我解释道。

“我是说,我11岁就开始听2 Live Crew了,”他耸了耸肩,“我其实很正常,”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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